叹孤(丙申六月二十三)
叹孤(丙申六月二十三)
今夕已是他人许,
来年春日不相嬉。
若获远客遥相问,
笑间抬手再相欺!
沁园春•江汉
无力深秋,
浩浩江汉,
黄鹄叽头。
望崇山峻岭,
巍巍峨峨,
江河湖泊,
起起落落。
黄鹤楼头,
武当山顶,
各类仙家邀相游。
雾透后,
看农人采橘,
尽是乡愁。
时节最好初秋,
忆武昌樱花落地熟。
正轻狂年少,
无忌风流;
肥马貂裘,
不闻不嗅。
瞰遍江山,
暗揣天时,
一片红叶万世秋。
凭谁问,
这山中仕子,
恁个风流?
20161023于武昌
一辆崭新的三轮车,停在九十年代黄土高原上一个普通农村的院子里,院子里一栋气派的小二楼,高耸的南墙下,一个老人沧桑的微笑看着院子里的几个孩子。女子是当地的一位人民教师。刚结婚,有一个男孩。三轮也就是三儿。
从此时起,三儿就将陪着他的主人,那位白发斑驳的老人,看着这些个日子在子子孙孙的演绎之下悄然的逝去,只留下他独自站在尘埃,数着度过的一片片年华。
阿山是社会上飘荡着的人群中的一个,也是我的发小。几年不见,如今一是肥马轻裘,个头捎逊于我,岁月的积淀却藏于一身、风雨的沉淀汇聚于面目。谈不上好与坏,难评褒与贬。
我是今年春节与阿山再度回首的。依稀有些许年头了。大概有十几载了吧,只记得城里花花绿绿,远去了多多少少的“挚友”,却一直无缘与阿山相聚,其实距离也不远,在这个隔壁都要微信聊天的社会里,一时间竟然有种“少年闰土”的感觉,“你胖了”,阿山笑笑……
遥想5年前,我们同在一间教室。迷茫而充满希冀的眼神看着黑板,望着窗外…至今,记得当年你课上课下看小说的身影…4年前,你我走进了不同的学校,不同的课堂,学习着同样的知识,接触者不同的人,慢慢地,我们走向了不同的人生方向…两年前,你我走出了同一个城市,随之又进入了不同的城市,不同的大学,我们彼此离得越来越远…但我们从未忘记,当年的一朝一夕,一起走过的道路,一起望过的星空,一起进进出出的学校大门…
公元二零一六年双十,人生第一次乘坐航班到达了武汉。夜里二十一点,鸟瞰武汉的车水马龙,武汉的夜景很美!
毕竟是属于南方了,当天津已在仲秋的寒风下习习见冷的时候,武汉还是这么暖和。街头街尾飘满了花香,城市韵味很足,都说武汉人杰地灵,是这样的!
武汉人的口音很带特色,既没有太靠南边的晦涩难懂,有没有北方人特有的粗犷语风。当地人说的话仔细听大抵是能懂的,语速恰到好处,语言恰到动听…
六十六年冬月初七,余携友出西直,过古国,至京师乾之西北香山之角,稽首览之。
山门初过,有殿屹然拖于山门,震向而座。名曰“勤政殿”,盖前朝弘历之君闲享群臣之所。肖首飞檐,横甍立柱,恢弘不凡,是帝王之所。过殿,瞬息寂悄幽邃。竹树环合,山泉飞影,落英缤纷。有道直舒于坎角,古木相抱,道阔而缓,曲折有尽。未几,赫然双清别墅矣。唯弘历与润之别居于此,幽静悄怆,山水相映,是隐地也。
以文话文,我忘记了当年这个标题的初衷,许是以一个“文化人”的角度去写文学,亦或是以文章来论证文学。总之,最后落笔的时候,毅然决然地写上了“以文话文”这个标题。这篇文章也真正宣告了我20多年的在校语文生涯的结束。从此以后,我也不算是以学生的身份去“上语文课”了!
阔别初小多年了,甚至,高中的尾巴,也渐渐离我远去,身在校园里的我心里跟明镜似的。在不久的将来,我也会和伴随了近20年的学业生涯撇清了关系,或许生命会有些许转机,亦或是命运的轮回,再将我带上了讲台?这也是后话了…
从泰安归来已然四个半月了罢,依稀能数到我是在五一假中携友从津坐火车直达泰安的,我们出发是在中午,到达泰安时候,已近是黄昏将近晚上了。火车好像是杭州终点,其次乎,车上的农民工着实不少,看着车上坐着吃着廉价的泡面就着最便宜的香肠,不自然地,竟想起了多年前自己的父亲也如是在山东和故乡的火车上奔波,身为农民工中的一员,不也正如眼前之景么。
丙申年初秋,我以出差的名义飞来了武汉,下榻在武昌。
汉阳、汉口、武昌,三个硕大的区域构成了武汉,如果再细分的话,武汉又拆成十三个区域。武汉是中部地区唯一的特大城市!武昌,坐落在武汉这个与国际接轨的城市的最南端。也是武汉人最多,名胜最多的地方。
曾经一个乐观,自信,阳光的孩子,
向往着自由,和谐,
也盼望着世界大同。
微笑着面对每个人,
试着用心去交谈,
带给别人温暖,
也渴望着别人的阳光,
也能洒在自己心上。
这一切来的太突然,
倏,的一下孩子就长大了。
恍然如昨事般,
生命中添加了担当。
远去的故友萦绕在眼底,
新生的同伴隔断在眼前。
曾经,
多么希望这新生的同伴也能像昨日的故友啊!
喝酒,聊天,
学习,创作,
在一起,就能撑起一片天。
昔日的战友啊,
何时能再相聚?
午夜,是极静的。又是一周的伊始,我站在窗前,静静地望向远处的街灯,操场对面的依旧闪烁灯光的宿舍,以及黑漆漆辨不清红与绿的荒野。草已黄尽了吧……
一阵寒风吹过。哦,已是寒风了呢,初冬的风,不温不暖,确是一股寒劲,就那么拍在了脸上。既赶着人往屋里走,又引人进入一种遐思,并不愿早早入睡。夜,极静。想起了同样寒风拍打的夜里,老贾、一年年的正月十五,远处绽放着烟花,也是一样的寒风。而此时的故人,又在何处?做着何事呢?亦或是沉眠,亦或是与我相似地俯首而立?
路旁的落叶有一搭没一搭地多了起来,竟也给道旁添上了金妆。蓦然翻看黄历,还有几天立冬。奥?已然是深秋了啊。
窗外的雨稀稀拉拉淋了一夜,天明仍在继续,雨中透着一种阴,挂着一种寒,与春天的暖,又是不同的。也有别于夏的炎、冬的冽。秋雨,是一种萧索,是一种苦寒。
“秋雨梧桐叶落时”,梧桐的树叶真的就那么一叶叶“甩”了下来,看着泛黄的桐叶,很是自然地带上了一丝惆怅感。这,也是秋独有的魅力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