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静
又是一个人的夜晚,静静地,听着让人怀旧的曲子,想象着一天天的日子悄然逝去,总是有那么一种惬意和美好,却又有些遗憾和失落的感觉。也许,有人会理解这个中的惬意和美好,却很少有人能理解遗憾与失落罢。
曾经的我,也曾有过患得患失,细细想来,终归逃不离那句话: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这也就是所谓的“道”罢了。
又是一个人的夜晚,静静地,听着让人怀旧的曲子,想象着一天天的日子悄然逝去,总是有那么一种惬意和美好,却又有些遗憾和失落的感觉。也许,有人会理解这个中的惬意和美好,却很少有人能理解遗憾与失落罢。
曾经的我,也曾有过患得患失,细细想来,终归逃不离那句话: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这也就是所谓的“道”罢了。
忻州古称忻县,位于山西中北部,是山西面积最大的地区,也是我的故乡。
打出生起,我就被这孕育五千年文明的古老土地上的人文所感染,并深深眷着这生我养我的地方。
犹记二十一世纪露头儿,忻县的模样,那时的我,刚从离城不远的农村搬到城市过起了“城里人”生活,享受着“城里人”的教育,受着“城里人”的熏陶,遥记,大院门口那个整日灰蒙蒙满是灰尘三岔路口。那些起早贪黑大门口早摊夜市勤劳的人们,那些放眼望去广袤的农田,如今,也渐渐再重演了罢。
想着,盼着,充满戏剧性回忆的甲午年终于逝去,前仆后继的,是极富哀怨的春,是的,春是哀怨着的,哀怨着来,哀怨着去…
春风又绿江南岸,明月何时照我还。此时的我,虽非身处江南。然,在北国的津城,切有一种愁怅的归家之感。那种游子的痛,是真实的痛。
看吧,春怒了,打早就漆黑着脸,埋头俯瞰着这个古城。小会儿,脸转了过去,露出了一颗黑漆漆的脑袋,比脸愈发地黑,那一定是一头刚洗的发,甩来甩去,荡起阵阵风,那种摆动荡起的风,柔软的,并不凛冽。发梢上的残留的水滴,竟然就那么落了下来,春也是懒,懒得发都不去擦干,懒得风都是绵的,懒得日都是软的……
甲午丁丑戊戌,愚外孙闻外祖考去一十九日,乃能衔哀致诚,自揣惶恐终日,修文以记兼告汝外祖考之灵。
呜呼!吾少母为人师,自余诞日,无一暇以养也,吾尝记事,皆有汝驱车载予出入也。或以食相与,年月日,及至成学,五六载有余。此亦人皆知。其情之深可感天乎?其心之细可恸地乎?其溺之诚可惊神乎?此非言语所能尽也!且予之从学也,汝且心中念予,时有心思而身向也。吾时虽能记忆,亦未知其意也!后虽又少见,然心中之意未尝有一日绝也。偶而还乡,汝常笑而不言,然心浮于表,吾备受感恸也。余从忆,汝从乡之喜悲事,或得豚足,往往私而授予。吾日思之,汝之心有泰山之厚,赤日之焱耶!
甲午秋,值国之大庆。余午后踱津畿之津湾广场,适逢其会,览津城交通要塞之处,商贾云集之地,三教九流之所,尽得其乐也。
渤海之滨,津湾贵地。临河而览景,心旷神怡也。此间有故存之名桥凌于海河之上,曰解放桥也,作桥者谁,无能知其姓氏也,名之者谁,建国初人人俱谓也。吾三日而又之此,皆能深得其乐也。沿桥而过,薄风袭来,冷涩悄怆而神动心惊耶!桥面熙熙攘攘,水间波光粼粼,客旅行商,匆匆忙忙,时有游轮隙桥而过,适之尽得入耳入目,顿感故地之灵也!
顺河北向,临河垂钓者犬牙交互,分部其岸,一丛一簇,时有喝者夹岸而生,盖有所获也!
从学府乾行四十余里,远眺典雅之飞阁凌于游水之上。曰石家大院,前行十里,忽人鲜之气扑面而来,盖杨柳青庄园也,其庙栏恢宏轩宇,气态古朴典雅,端庄而不乏秀灵。
余携数友游于其园之右,方平潭映入轩目,中,间有孩者嬉戏,故时有物外之趣。些许少行,见一苍然诡秘之地,答曰‘古宅惊悚’者,盖一鬼屋也。‘鬼屋’者,引人之内而恫吓驱之之怡然之境也,余等踟蹰而入,惶惶然观其鬼怪临人而忘或之惧也。其间或有生而善语者触之,足间其乐也。既出,皆诉之之妙,盖余之兴至也。